是故居上不驕,為下不倍。國有道,其言足以興,國無道,其默足以容。詩曰:「既明且哲,以保其身。其此之謂與?」
關鍵詞:中庸
“是故”,所以(“是故”兩個字是古文了,翻譯成白話是“所以”)懂了中庸的修養,做一個國家領導人、社會的領導人、一個團體的領導人、甚至做一個家長,“居上不驕,為下不倍。”在上面地位高了,年紀大了,將來你們年輕變成老年了,也許幾十年,你們坐在上面兇巴巴地,不然像這個傷風感冒那個樣子,就犯這個“驕”了。到什么地位,“極高明而道中庸”,非常樸素,非常自然。樸素并不是不叫你打扮,盡管打扮,但是那些態度都是非常自然,沒有傲慢之感。所以“居上不驕”。
“為下不倍。”縱然一輩子不得志,也沒有自卑感。倍者,有自卑感。沒有自卑感,一個人**沒有自卑感。頂天立地。各人的職業不同、地位不同,**也沒有關系呀!人人可為圣人,“為下不倍。”
“國有道,其言足以興;國無道,其默足以容。”講到修養,**中庸講這個作用。社會國家上了軌道,你的學問、文章拿出來就可以幫助了社會國家,幫助了世界。你的學問,“其言足以興”,你的思想影響了一切。“國無道,其默足以容。”碰到亂世的時候,自己也不站起來。默是一句話不講,含默不言。但是雖然不講話,包容了一切、影響了一切。反正啊,出來也有影響,應該貢獻的;不出來,也有影響,對世界影響。出家也罷、在家也罷,這樣做到了才是一個人的完成,才夠一個人,才不冤枉活了做一個人。
所以說,“詩曰:‘既明且哲,以保其身。’其此之謂與!”所以我們成語有個“明哲保身”。明哲保身不是叫你躲避啊!明哲保身這句話是非常積極的。明,就是明心見性、悟了道;哲,有高度的智慧處世。處亂世,不是說“明哲保身”是怕——不愿意輕易犧牲。因為自己擔負著人類文化的責任,這個種子的傳播的責任擔負得起來。所以“其默足以容”,就不說話了。
“國有道”,社會有了道,“其言足以興”,就站出來講話。他說中國**這里**這里,這個**。讀了一點書,明白一點問題,就亂發牢騷,亂批評,自詡好像是那個諸葛亮,我們知道三國時候我們看電視的諸葛亮,三國以后都看見諸葛亮的兄弟,都是諸葛暗。諸葛亮據說(他不是真的了),他未卜先知;諸葛暗是兄弟,是過后方知,同我一樣。所以呀,不要亂發*言,**。既明且哲,要自己內明做到,明心見性,處處有道。所以孔子在《論語》上說:“國有道,危言危行;國無道,危行(行為要端正)言遜(言語要遜,含默)”,就是這樣。這個不是*的話,這個就是道,不知道也就是不知道,此所謂不知道也!